*越來越怕會突破兩位數,拜託我不要啊……
  *那個,我要說一下,基本上這系列新文發上來後請記得下週再看一次,因為我會修修改改後重貼……所以務必要重看一次,有很多東西會冒出來也有東西會消失,很重要啊!
  
  
  
  07.
  
  
  睜開眼時看見的潔白天花板和濃濃的消毒水刺鼻味讓我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我側過臉,沒意外地發現颯彌亞趴在床邊睡覺,銀色的髮在床面上如扇面般散了開來、還有幾縷豔紅夾雜在其中。
  
  
  我來過這裡。
  印象中我也是像現在一樣盯著不是黑髮黑眼的颯彌亞看,接著就有人用力拉開簾子探頭進來。
  然後那個人做了什麼?
  
  
  像是要證明我記憶無誤一樣,原本用來隔離的簾子唰的一聲被拉了開來,一個穿著醫生白袍的男人出現在我床尾。
  當下我腦中第一個蹦出的字眼就是、獅頭土著。
  
  那種外國人的臉孔搭上褐色挑染的長髮、後面還用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裝飾綁了好幾個串辮,不叫他獅頭土著就對不起他了。
  對了,他好像叫做……
  
  
  「呵呵,真的是好久不見了呢、褚同學。」
  
  
  一個又輕柔又詭譎的嗓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害得我猛地一愣。
  在我對面的是把手遮住自己的臉感覺十分無奈的獅頭土著,而我右手邊的颯彌亞老大才剛剛睡醒現在正在揉他的紅眼睛……
  
  既然兩個人都不像是施展過傳說中的瞬間移動的樣子,那剛才在我左耳邊說話的是誰?
  
  我緩緩地轉了過去,然後看見了一個眼鏡逆光並露出呵呵呵詭異笑容的男人,隨意披散的烏黑長髮讓我想到某個日本電視鬼。
  所以我尖叫了。
  
  
  「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拉高了分貝大聲慘叫著,然後聽不下去的颯彌亞也不管我是不是躺在病床上一掌就往我下巴打了過來硬要我閉嘴。
  
  好痛、真的好痛!!
  
  「吵死了!」
  「亞你不要對小朋友這麼衝動!」獅頭土著衝到我旁邊輕輕托起我的下巴檢查傷勢,順便協助我坐了起來,「果然腫起來了……」
  「呵呵呵,褚同學你剛剛的舉動可真是沒有禮貌啊。」遞過來一罐藥膏,剛剛被我喊成是鬼的人用著不知道是生氣還是愉悅的口吻如此說道。
  
  獅頭土著動作輕柔地沾了些藥膏抹在我下嘴唇一帶,冰冰涼涼的一下子就消腫了。
  ……不知道這藥哪裡有在賣,回家前問一下買一打來用。
  
  「好了,」獅頭土著再次站直了身,露出牙齒大大地對我笑道:「真是好久不見了漾漾小朋友,還是一樣衰嗎?」
  
  ……很好,原來我已經倒楣到另一個世界都很清楚了,連久違的招呼語都是這種東西。
  不過現在與其抱怨這個,還不如問一個比較實際的問題。
  
  
  「那個,請問你是誰啊?」怎麼說得好像很認識我的樣子?
  
  ──然後我第一次看見有人在我面前表現出標準的『失意體前驅』。
  
  「漾漾小朋友你好狠心竟然忘了我也不想想當年你進來是誰給你療傷給你支持全方位的照顧你的你竟然就這麼簡單的把我忘了好過分啊哪有───噗嘎啊!」
  「吵死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去的颯彌亞一腳用力地給它踩在那個土著的背上……老實說那個姿勢看起來就是很痛。
  
  「亞、亞你這是在遷怒──噗啊嘎!」
  「想死就說,我會成全你。」說完繼續用鞋子來回踐踏獅頭土著,讓對方發出許多詭異的聲音。
  
  我轉過頭想要無視眼前這個充滿暴力與慘叫的場景(最可怕的地方是它不血腥呀!),結果卻對上了完全被我遺忘、現在正一臉興致盎然上下打量我的……呃,某個很像黑色仙人掌剛剛還被我叫鬼的男人。
  是說先生你看我的眼神好怪讓我很不舒服可以請你停止嗎?!
  
  「……嗯,看來這一年你保養得很不錯嘛。」
  「呃、謝謝?」雖然搞不懂那個人在講什麼,不過我還是道謝了。
  「不會,」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那個人眼鏡的反光好像比剛剛來得刺眼多了?「哪,褚同學,跟你打個商量,如果說哪天你掛了可以把屍體留給我嗎?」
  
  屍體?
  ㄕ ㄊㄧˇ?
  那個英文跟身體一樣的名詞?
  
  「放心我一定會善加對待他,讓他成為我眾多優良收藏品之一。」
  
  夠了你要對我的身體做什麼?!還有那句眾多是怎麼回事難道不只一件嗎?!!
  媽媽我遇到變態了啊!!!
  
  「不需要!!」
  
  我有點崩潰的大喊出來並努力往床的另一邊退退退,在差點摔下去時又被黑色仙人掌給抓了過去,那不知碰過多少死人身體的蒼白手指硬是把我的下巴抬起逼我去看他,被隱藏在厚重瀏海後的雙眼很明顯是在打量我(的身體)。
  
  「別回絕得這麼快啊,」呼呼呼地笑了幾聲,「我屍體一向都給他保護得很好的,不用擔心會被破壞的問題的。啊,還是有特別要求嗎?放心,我的服務一向都很符合客人要求的,想要什麼就說。」
  
  「真、真的不需要啦!」大哥你那個笑容怎麼看怎麼變態啊啊啊啊──
  
  
  就在我身陷黑色仙人掌的魔爪中時他老大突然鬆開我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踏了下椅面當支點當場來個後空翻,下一秒我就看見一只很漂亮的長槍射在他剛剛坐的位子上,距離我的臉不到三公分。
  
  「唉呀,玩笑開過頭了。」黑色仙人掌呼呼呼呵呵呵地對著丟東西過來的兇手說道。
  「九瀾。」颯彌亞沉著臉走過來拔出長槍。
  「抱歉,不鬧了。」說完他就退了出去,這時我才注意到那個獅頭土著也消失了。
  
  「提爾被琳婗西娜雅帶出去講話了。」不知道為什麼可以準確回答我疑問的颯彌亞如此回答,接著他轉過頭來看我,「為什麼不躲開?」
  
  老大你剛剛難道沒看見黑色仙人掌把我抓住了嗎?而且學長我人在這你竟然就這樣把烽云凋戈射過來!要是我被波擊到怎麼辦?!──耶?
  
  「嗤,連這種成度的攻擊都躲不過的話就表示欠訓練!」八成是看到我一臉抱怨的臉,颯彌亞毫不留輕的恥笑我,但旋及他又皺起了眉頭,「你又想起什麼了嗎、褚?」
  
  「……這把槍有名字嗎?」
  「烽云凋戈。」颯彌亞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側身坐上我的床鋪,「把你剛剛想到的都說出來。」
  「欸,就什麼學長你把烽云凋戈射過來根本就是要殺我一類的。」
  
  要跟別人說自己想到的內容真的不是普通的怪,但為了避免我待會因反抗他老大而被巴頭的狀況我只好說了,但沒想到換來的卻是他老大皺得更緊的眉頭。
  
  說真的這麼好看的臉卻給眉頭皺成這樣很可惜耶……才這麼想著,我也不知到哪根筋不對就伸出了手,輕輕按壓著颯彌亞的額頭,想要把他皺起的眉頭撫平──
  
  然後我們兩個都愣住了。
  
  
  剛、剛剛剛剛剛我做了什麼啊啊啊啊啊────!!!!!!
  洗掉、洗掉!不然就倒帶重來!!
  
  我迅速地收回手,倒回床上掀起棉被將整個人躲了進去,頭埋進枕頭裡打死不出來。
  再做這些的同時我不經意地想起剛剛的動作,感覺臉頰像是燒起來了一般灼熱。
  
  
  ──那個動作真的是讓人害羞到爆啊啊啊───!!!!
  
  
  「……褚。」
  
  幹嘛幹嘛幹嘛,現在不要叫我啊啊啊!!!!
  我感覺到被子被人給掀開來,於是我硬把自己塞進枕頭裡。
  
  「褚。」
  
  這一次的聲音更近,略帶沙啞的嗓音振動著我的耳朵,偏向燥熱的氣息不時吹過我的頸子,我可以想像颯彌亞幾乎是貼上我的頸子和我說話……
  
  
  
  碰!!
  
  
  一聲巨響打斷了令人臉紅心跳的狀況,我看見剛剛消失的獅頭土著幾乎可以說是破門而入──不過他是被人踹進來的,還在地上連滾了好幾圈、撞到另一端的牆才成功停下來。
  
  接著一個漂亮的金髮美女走了進來,她先是對著我們這邊點了下頭(順帶一提,颯彌亞已經坐直身體,臉上冷漠的神情像是剛剛什麼也沒有發生過),然後快步走到了提爾的身後,抬起腳用那火紅的長靴踏在提爾的背上,那似乎很尖銳的高跟就這樣陷了進去。
  
  這真的會死人吧!?
  
  「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之前那些投訴是怎麼回事?我安排你來這邊是要你來替人看病不是要你來繡花的!」
  
  女人邊說還邊努力扭轉著高跟似乎要讓它刺得更深──夠了這畫面我不久前才看過啊!!
  還有那個繡花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獅頭土著會有這麼不符合外貌的詭異喜好啊!!!
  
  過了幾分鐘後,那個女人似乎是教訓夠了才走向我們這邊。
  
  「琳婗西娜雅。」颯彌亞注意到她走過來後便輕輕點了下頭打招呼,我連忙跟著點頭。
  「嗯、」她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仔細地上下打量我,過了一會兒才說到:「不詳細檢查我也說不清楚,不過可以確定那個咒正在慢慢失效中,但也沒有藥可以加速其瓦解,一切只能端看他如何選擇了。」
  
  我?又跟我有什麼關係了?
  
  
  「我知道了。」
  「然後小朋友你可以出院了。」琳婗西娜雅有些高傲地說著,「希望你能早日憶起你曾有的時光。」
  「呃、我會盡力。」雖然我聽不懂,但我還是答應了。
  
  琳婗西娜雅說完這些話後又念了一下依舊趴死在地上的提爾,隨後如一陣風般又離開了。
  
  
  「琳婗西娜雅是鳳凰族首領,也是整個醫療班的最高領導人。」突然,颯彌亞開口說出這句具備詐但力量的話語。
  「嘎?」
  「驚訝什麼?」他老大抬起一邊眉,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
  「……沒什麼。」
  
  也是啦,想想我以前衰得跟什麼一樣,八成是我以前也很常來保健室報到,所以才會認識到這麼高位階的人吧。
  話又說回來,原來那就是鳳凰啊,果然很有神獸的高貴氣質。
  
  「喔,對了,」颯彌亞突然露出一抹很劣質超劣質、惡劣到我日後看見那個笑容就知道大事不妙偏偏卻又漂亮動人唯美到不行的笑容:
  
  「剛剛的九瀾和提爾是琳婗西娜雅的左右手,也是鳳凰族的;另外提爾還是琳婗西娜雅的胞弟。」
  
  這句話真的讓我炸了。
  那個有戀屍癖的黑色仙人掌和會繡花的獅頭土著竟然也是鳳凰一族的!?而且後者還是剛剛那個很有女王氣勢的鳳凰族首領的弟弟!?
  
  我對於鳳凰的形象完全不再抱有任何幻想了。閉上眼睛我很想不接受這個令人痛心的事實。
  
  
  
  「人不可以貌相啊、褚。」破壞別人美夢的劣質兔(雖然說是臨時冒出來的名詞但我不得不說真的很適合)涼涼地補上一句。
  
  
  ──我去你的不可貌相!!!!
  
  
    
    
    
    
    
  後記://
    
    
  咳,這篇拖了很久很抱歉。
  所以我有特別加了閃光鏡頭出去喔,不然本來是沒有這種福利的(夠了
    
  老實說我本來預定的九瀾沒有這麼、恩,變態的,但偏偏我第一次稿子人間蒸發了,只記得九瀾好像說了很大道理的話其他就一片空白,結果再打一次就變質成這種變態戀屍狂了。
    
  不過可以保證的事兩次重寫兩次他的戲份還是一樣多XDDDD
  對不起這裡Ariz私心很大這樣XDDDDDD
    
  似乎一回有比一回長的趨勢?這我真的不知道。
  然後請大家期待下一回吧(然後下一次又說期待下下次(被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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