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單純的,想寫一下那一段歷史罷了。
*最近米英中毒很深,香灣也有--多多少少會補述到香灣祭作品內容吧?
*然後不知道為什麼打一打自己就萌上了埃賽這一對了orz不過古夫塔先生您真的好沈默啊……
*有種會變成大長篇的可能性……好糟糕啊。
00.
「要走了?」
「對。」
「這樣啊……那,我送你吧。」
他不敢說自己的聲音是否那般的堅毅不拔,畢竟對他而言眼前的景象如當年歷史重演一般令人心酸。
的確,這孩子本來就不屬於自己的,是他從王耀手中搶過來的;但他敢說他對這孩子付出的心血沒來的王耀少。
--但談好是九十九年就是九十九年,一九九七大限已到、他必須香還給在東亞身邊的家人;況且其實他真正擁有香的時間是一百五十五年、多很多了。
「來。」
他對那個黑髮少年伸出了手,後者毫不猶豫地握住了他。
--已經,長這麼大了呢。
「走吧。」
「嗯。」
--是故,兩人就這般,手牽手地,踏上了不歸路。
01.
當年,雖然因灣娘那句「不要以為我們亞洲好欺負」受到了不小的打擊,但他亞瑟.柯克蘭最後還是把香.港給拐到了手。
一路上香.港都沒開過口,亞瑟也不以為意;畢竟,這孩子的沈默是眾所皆知的事實。
但亞瑟該預料到的,既然是東亞的一份子、說起真話來往往會很刺耳--本田菊是、灣娘是、這孩子自然也不例外。
香在亞瑟家開口的第一句話不是問候你好,而是一句:「請問我是阿爾先生的替代品嗎?」
--果然,很刺耳。一下子就打到他的痛處。
「不、不是的,沒有人會是誰的替代品的!」
「聽起來、像狡辯。」
--怎麼這個傢伙也是這麼直的啊?果然有姊弟的血緣關係啊……
「算了吧,亞瑟先生,你這樣辯解真的很難看喔!」爽朗的女生響起,但亞瑟並不覺得這是在幫他解圍,「新來的,你要知道這傢伙是標準的戀童癖喔。」
「戀童癖?」
「喂喂,賽.席.爾,妳別在那邊教些有得沒得的亂知識啦!」
「亞瑟先生,這是實話好嗎!我可要預防其他人像我當年一樣傻傻地就被騙來這邊哪!」
「妳那最好是實話啦!!」
「不然古夫塔先生你也來評評理嘛!亞瑟先生是不是都愛找些幼齒的小孩子來嘛!」
被點到名的埃.及只是默默地看著賽.席.爾的動作,完全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啊啊,古夫塔先生你這時候就該要附和我的理論才對啊!」
「賽.席.爾,妳給我現在就去工作!!」
當然,亞瑟的要求被賽.席.爾給無視了。
她彎下身來,看著一直看著眾人說話的香。
「哪,新來的,你叫什麼名字啊?」
「香.港。」
「香.港啊……那,叫你小香好不好?」
思緒頓時抽離,奔向遙遠的另一個半球。
『小香。
『小香。
『香。』
「小香?」注意到他的失神,小麥色少女彎著頭,「……小香,你怎麼了嗎?」
有那麼一瞬間,香想要叫眼前的少女為「灣」。
但,他意識到兩者的差別。
「不喜歡就算了,我可以在換個叫法。」
「……沒關係,這樣就好。」
香開口,語氣有著苦澀。
這時,一隻大掌壓上了他的頭,是亞瑟。
「你,就留在這吧、小香。」
--麻煩你,先不要急著從我身邊逃開、好嗎?
02.
--對亞瑟先生而言,阿爾先生真的很重要嗎?
香好奇、也不解。
畢竟,根據灣和賽.席.爾的說法,這是不爭的事實。
--『沒有人會是誰的替代品的!』
亞瑟在說這話時的嗓音是顫抖的。
這話、真的能夠相信嗎?
坐在庭院小茶几旁,他仰望著月。
他想起了和菊和勇洙和灣和耀大哥一起看月的日子。
然後,又想起了亞瑟在白天靜靜地一個人作在外面啜飲紅茶的模樣。
--能相信嗎?
那個濃眉的話,能相信嗎?
他問,因為他知道自己和當年的阿爾先生的差距。
據說當年的阿爾先生是個喜新厭舊的任性小孩,因為被亞瑟先生荼毒過所以是個味覺白癡。
而香,是個鮮少開口說話的人、長得也是標準的東方人樣,和那個金髮眼鏡男一點也不像。
--那為什麼總覺得亞瑟先生在看的那個人不是自己呢?
漆黑的眼眸沒有多餘的情感地看著月。
「我能相信你嗎、亞瑟先生?」
相信自己,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不是阿爾弗雷德的、替代品。
03.
「古夫塔先生,這些器皿我就先放在這裡喔。」
「等一下。」
輕輕轉過身,古夫塔叫住了要離去的賽.席.爾。
「天啊,古夫塔先生你竟然開口了!這可是世界九大奇景之一啊!」
「為什麼,要那樣說?」
賽.席.爾撇著頭,有些不瞭解。
「什麼為什麼?古夫塔先生,請你說得更清楚一點。」
「戀童癖。」
「喔!你說那個啊……因為那是事實沒錯啊!亞瑟先生老愛找些小孩子來啊!像我就是在還身為小孩子的時候就被帶來啦!大概就只有古夫塔先生你是例外吧!」
古夫塔沒有說話,只是淡漠地看著賽.席.爾給予她無言的壓力。
「唔,好啦我知道啦,我不該那樣說的啦。」賽.席.爾有些狼狽地說著,「古夫塔先生你別生氣啦。」
「那個人在追的、是倒影。」
「我也知道啦,只是……」扭著手指,賽.席.爾吞吞吐吐地說著,「可是這樣子講,亞瑟先生會更可憐啊。」
畢竟,阿爾弗雷德的離去給亞瑟的打擊太大了。
花了如此多的心血,換來的卻是對方的堅持獨立。
--太、可憐了。
「我可以理解為什麼亞瑟先生對小香這麼在意……」賽.席.爾說,古夫塔只是安靜地聽著,「因為我看過阿爾弗雷德先生他也是差不多在小香這個年紀時,把亞瑟先生鬧得頭痛要死。」
賽.席.爾想到了自己的過去,從法蘭西斯手中來到亞瑟身邊……那個男人對自己的態度大變不也是從那一年開始的嗎?
「……我想,阿爾先生的魔咒、會一直下去吧。畢竟,亞瑟先生真的太在乎太在乎太在乎了。在亞瑟先生眼中,誰的地位也比不上阿爾--」
埃.及突然伸手拍賽.席.爾的肩。
「不要哭。」
這句話反而成為賽.席.爾流淚的濫觴。
畢竟,她也是留在這邊的老成員之一了、亞瑟先生卻沒怎麼正視過她。
古夫塔任憑著賽.席.爾抓住自己的衣襬哭泣,沒有多語。
斷尾版之宣言://
這篇本來打算歡樂的玩下去,卻在查資料時發現一個很駭人的事實。那就是:
--香比古夫塔先生還早來……
這比阿爾先生在小賽來前就脫離亞瑟、小西在當時尚未誕生二事還難修正(古夫塔在本文佔了很大的比重……),所以還是斷尾最快。
時間上而言,應該是這樣。
1756。小賽被法蘭西斯拉攏過去。
1776。阿爾獨立。
1794。小賽從法大叔家來到亞瑟家。
1842。香被亞瑟抱來。
1867。馬修被正式組成(1867加.拿.大被一群人給組成類似自治聯盟的東西)
1882。古夫塔被迫來亞瑟家。
1922。古夫塔獨立,不過大部分權力仍握在亞瑟手中。
1967。小西誕生。
1976。小賽獨立。
1997。小香被歸還。
……大概就是這樣了。至於小西到底會不會被典先生買走還是個未知數……
再說一次,斷尾很抱歉。
但我對於歷史時間還蠻龜毛的……說真的那篇墺洪我也想砍掉重練……(我真的不知道兩位已經是夫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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