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完了寫父親節,今年真的好趕哪……
*自創、別人創小孩、孫子女多多多,請注意。而且這次大家都是國中生(獄寺家和山本家還是小學生啦!)
*澤田家、雲雀家和六道家已經有設定可以看囉!至於想看獄寺家、山本家和迪諾家請跟我說,我會去問問小寒小翼可不可以讓我在鮮網公開連結的。
*嗚……總覺得髐的耍帥部分比乙銘多?是錯覺、錯覺啦!(明明就是)







如果說澤田家的人都很溫柔、善良且好欺負,那這個論點將會被澤田乙銘給推翻。
澤田乙銘總是努力的想要證明自己和雲雀恭彌一樣強大厲害、和六道骸一樣聰明狡猾、和山本武一樣高深莫測、和獄寺隼人一樣豪放不羈、和笹川了平一樣會照顧妹妹--

但他就是不想和自己的父親一樣、懦弱無能。

他討厭自己的髮型,因為和父親一樣是蓬亂的、怎麼梳都梳不平。
他討厭自己的眼睛,因為和父親一樣是琥珀、而不是媽媽的淡褐。
他討厭自己的姓氏,因為是從父姓的澤田、而不是從母姓的笹川。
他討厭自己的生日,因為那一天是父親節、而不是當年的母親節。



喔,是的,他討厭他的父親。
那個和母親把他生下來的男人--澤田綱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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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tman Reborn-綱京親子-PA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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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乙銘,你為什麼會選擇來黑手黨學校唸書呢?』


忘了是哪一天,六道骸曾這樣問過他。
當時他是不顧自己父親的驚訝、毅然決然地選擇去上黑手黨學校。


記得當時自己的理由是『既然身為下一屆首領的可能繼承人,來這所學校能學到的東西是最多的。』


他也記得當時問過骸,為何要讓髐和揚羽來黑手黨學校唸書。


『因為--讓那兩個孩子理解黑手黨的內部後,要來完成我們六道家的永恆目標不就容易多了?』


骸當時是這樣回答他的。
他當時沒問那個永恆目標是什麼,只知道那是個要花很長久時間才能理解的東西。



他,澤田乙銘也有一個永恆的目標。
那就是讓所有人都以他為榮,及--


和他那個父親完完全全的斷絕關係。



反正要當首領的話是血緣比較重要,稱不稱澤田綱吉為父親是他的自由。

他早就決定好要在接下首領職位後,隔天就和父親斷絕稱呼關係,直呼他的名或學門外顧問叫他蠢綱。
他和瓦利亞部隊的總隊長XANXUS很像,他不需要那可笑的父親親情,有母親和妹妹羽姬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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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銘,今天是你生日,對吧!」

放學,六道髐坐在桌上問三個位置遠、在收書包的澤田乙銘。
乙銘只是默默的點點頭,沒打算多說什麼。

「拿了多少禮物啊?」髐繼續問下去。
「加你的二十八個。」


而且有十八個是女生送的,乙銘皺皺眉。
算了,髐比他還受女生歡迎都可以這麼不在乎,他也不需要太理會就是了。

「你還沒算小麻雀的吧!」
「不同學校怎麼要?」乙銘不在乎的說,「反正羽姬會把小靜的給我,我相信你昨天晚上就在夢中和小靜確認過了。」

乙銘看了他一眼。眼神很明顯的在說:「你這個變態。

「那也不是我的錯,是小麻雀的腦袋好侵入,讓我每天晚上都可以找她嘛!」髐眨了眨眼故做無辜說道。
「會每晚侵入別人腦袋的就很有問題了。」乙銘不客氣的說道:「我敢說你爸也不是從小學開始就一天到晚在夢中和你媽幽會。」
「很難說喔~」髐擺了擺食指否認。「況且我是在幫爸爸找雲雀叔叔的弱點喔!」


果然是睜眼說瞎話。
乙銘嘆了口氣,扣上背包。


「走吧,去找揚羽和小夜了。」背上背包,乙銘對髐說道。
「好,走吧!」兩人走出教室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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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們今天很慢喔。」揚羽看了看裱,「我和小夜都等很久了。」
「沒辦法啦,誰叫乙銘動作慢哪!」髐拍拍揚羽的頭,開始每天的例行問話:「怎樣,今天有人欺負妳嗎?」
「沒有。」揚羽無奈的說、每天的例行回答。


「她沒濫用她的幻術大家就很好命了。」雲雀夜冷冷的說。
「的確,你們這兩個右眼都有六字的人幻術都太強大了。」乙銘補上一句。「強大到可怕的程度。」


「所以,兩位要不要試試看呢?」
「沒錯,我和哥哥可以免費服務一次。」


面對那兩張笑容燦爛的臉,乙銘有種「六道家只有庫洛姆阿姨是正常人」的感慨。
是說骸叔叔對小孩教育有方,導致兩人的個性都是如此邪惡


「乙銘哥哥,今天晚上是在大宅舉行生日派對,對吧?」小夜轉向乙銘、刻意忽視兩張笑靨。
「對,大家都會來,不是嗎?」每年的例行公事。
「也會順便慶祝父親節,對吧?」小夜又問。
「八成吧。」乙銘想想。「怎麼?你爸要收成果啦?」
「算是。他說他今天會去,看來是為了驗收才是。」小夜看起來有些緊張,「我今天可能會死得很慘。」


「我們會收屍的。」髐插嘴。
「我們會用幻術把你的死樣弄得好看一點的。」揚羽也補上一句。
「我會跟羽姬講不要太難過的。」乙銘也加入。

「你們不能有點同情心嗎?」小夜的臉色真的很難看,他似乎覺得自己真的是活不過今晚了。


「不行。」髐回絕。
「辦不到。」揚羽否認。
「強人所難。」乙銘搖搖頭。

「……我還是自己走回去好了。」小夜冷冷地說道,「我不搭車了。」
「別鬧了,你亂走、要是捅出什麼簍子我們會被你爸咬殺的。」揚羽連忙拉住小夜。
「那正好。」
「唉呀呀,想不到小夜如此冷漠。」髐也補上一句。
父親遺傳。



誰說一定是遺傳?」乙銘冷臉的說,手上點起一個火球,「我就沒遺傳到我那個父親的懦弱。

三人默了下來,六道家的兩人瞪著讓澤田乙銘憤怒的始作俑者。



「對不起。」小夜不甘願的道歉。



--在澤田乙銘面前,千萬不要提到「父親遺傳」。
--否則,憤怒之火將把你吞噬。



「好了、好了,我想車也來了。我們去大門等吧!」揚羽試圖改善氣氛。
「對,我們走吧。」髐抓著小夜走向樓梯。

「乙銘,你是壽星,等會看到巴吉爾叔叔要笑得好看一點。」揚羽走在乙銘身旁提醒道:「巴吉爾叔叔可能也把羽姬和小靜載來了。」
「喔。」乙銘單音節回答。
「就算你討厭父親節、討厭自己的生日,也不可以這麼明顯表現出來呀!」
「嗯。」乙銘放鬆了些。
「我不逼你喜歡澤田叔叔,但至少在外不要表現得如此清楚。當首領的話會被識破喔!」
「好。」乙銘勉勉強強地扯出個笑臉。




但是當他隱隱約約地看到他父親也在車上時,他的臉整個冷了下來。



我自己走。」他對三個人說道,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跑遠了。


三人對看一眼,無奈的搖頭。
反正不是第一次了,他們知道巴吉爾不會在意。
而澤田綱吉會有什麼反應他們也蠻清楚的了。



另一邊,澤田乙銘邊在小徑上走著邊小聲抱怨道:「我討厭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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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
很不對勁、太慢了。


澤田綱吉停下了來回走動的腳步,對著站在一旁的庫洛姆問道:「庫洛姆,我們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那個……首領你是下午五點十分進來辦公室的。」
「平常乙銘他們是幾點回來的?」
「五點五分左右。」

聞言,綱吉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傳巴吉爾過來。」




幾分鐘後,巴吉爾踏入了首領辦公室。

「公子,有事嗎?」巴吉爾的臉上出現了茫然。
「乙銘平時用走的話是幾點到?」沒有多家解釋,綱吉只是問話。
「差不多五點十分到十五分左右吧……」巴吉爾的眼睛自動地瞄向牆上的時鐘,接著便露出了驚駭的表情,「公子,難不成?」


綱吉很不願意地點了點頭。





「乙銘那小子不是路上遇到麻煩就是被綁了。」





牆上的電子鐘跳到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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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幽幽地醒來,首先進入乙銘腦海的便是來自後腦杓的強烈痛楚。
他好像是被人從背後襲擊的吧?印象中某個東西敲到他的後腦杓,然後他眼前一黑,然後就……


「可惡啊,搞什麼鬼東西啊……」


手正想要撫摸自己的後腦杓減輕痛覺,卻發現被緊緊地扣住。
兩隻手手心向外地朝不同方向拉開,動彈不得。


--可惡,這樣就不能用死氣之火來熔掉鐵鍊。


四周一片漆黑,乙銘無法分辨出自己身在哪裡、附近又有什麼東西,只知道這裡絕對不是彭哥列。


--是自己被蒙布條了還是處在一個黑暗的房間?


發信器在袖夾上,但他的手現在碰不到。
而在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建築物裡前也不能使用信號彈。


--該怎麼辦?


乙銘努力地把不安壓抑下來。
不能使用武器、不能向外求救,連自己是在哪裡都摸不清。




「該怎麼辦……怎麼辦……」




他喃喃自語地重複著話,腦袋卻是一片空白。




突然,他的腦海冒出了彭哥列的諸位及朋友。


還有,他父親的影像、一張溫柔的笑靨。




他用力搖了搖頭,想把他父親的笑容給搖掉,卻發現那笑越發地清晰。
那笑容很溫暖,給他打了針強心劑、心中的不安全數掃除。






印象中,父親總是這樣對自己笑,不管自己是否厭惡他都會這樣笑。


--為什麼?


明明小時候也會黏著父親要他抱、要他陪自己玩。
明明兩人感情很好的啊!


--什麼時候他們開始疏遠了呢?


他不是也崇拜過他的父親是首領的事嗎?總是驕傲地向大家炫耀說自己的父親領導著彭哥列家族、站在黑手黨的頂端嗎?


--為什麼現在他會那麼討厭父親、嘲諷他的懦弱呢?




「父親……」



他不由衷地開了口喚道、雖然深知對方絕對聽不到。



有多久了?
討厭他有多久呢?
排斥澤田綱吉有多久了?



--明明他的父親沒有他想像中來的軟弱不是嗎?他不是領導著彭哥列這個家族嗎?








「父親……救我……」



乙銘下意識開口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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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公子,你確定要去?」巴吉爾看著綱吉穿上西裝外套,「這很明顯是陷阱啊!」
「不行,我一定要去找乙銘。」


剛剛彭哥列收到一個敵對家族來信,說是十代首領的兒子被他們的人關在某個建築物裡,要他們派人把男孩帶回去。

--不用想也知道有陷阱。


「但是公子,你要是死了彭哥列由誰來領導?」
「同理,乙銘要是死了誰來接我位?我絕對不會答應讓羽姬來當首領的、她什麼都不懂!」

巴吉爾想到羽姬的天真表情,頓時啞口無言。

「首領……」庫洛姆正想開口制止,但在看到綱吉眼神中的堅定又做罷。




「蠢綱,我不准你一個人去。」



門外顧問倚在門口冷冷開口。



「彭哥列要是沒有首領會很麻煩的。」
「他是我兒子、更是下一任首領,你難道就願意看他死?」
「還有澤田羽姬可以接位。」
「羽姬不適合,她什麼都不懂。」
「你當時不也什麼都不懂、我還不是把你教會了?」

綱吉語塞,一時說不出話來。

「不要因為一個小男孩就亂了你的步伐。」里包恩冷冷開口:「要是你單槍匹馬地去到最後只會有兩具屍體送回來而已,到時候你女兒還不是一樣要學當首領?」

綱吉握起了拳,「但是乙銘他……」

「乙銘又怎麼了?不過是個首領候選人而已。」
「……他是我兒子啊!」他啞聲地說。
「兒子就兒子,我可不准你把命白白送給敵人。」
「可是--」
「沒有可是。」



里包恩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他將其掏出西裝口袋。



「怎麼?準備好了?我可先聲明,你們可得保護好阿綱、他死了你們也得跟著陪葬,知道了嗎?」


綱吉茫然地看著自家的門外顧問,完全不理解「你們」是指誰、為何又會提到要保護自己。


「什麼?……喔,叫六道骸管一下他兒子啊!……啊?我的天啊,想不到乙銘那孩子已經有這麼忠誠的部下了。算了,讓他見習見習也沒關係啦!我掛了。」



里包恩將手機收了起來,發現綱吉還傻楞楞地站在自己面前便毫不猶豫地掏槍射擊。



「里包恩你搞什麼啊!」躲過迎面而來的子彈,綱吉破口大罵。
「你這個蠢綱!還不快去大廳和其他守護者會合!大家都在等你出發了!」
「啊?」出發?

「啊什麼啊啊!」里包恩又朝他開槍,「還不快和大家一起去把你兒子帶回來?」
「可是里包恩你不是說不准我去?」
「我說是不准你一個人去,又不是不准大家一起去。」

「原來是這樣啊!」

「還不快去!!」又是一陣掃射。
「我知道了啦!別再射了!」說完便踉蹌地離開房間。


兩人擦身而過時,里包恩又開口:「啊對了阿綱,髐那孩子也會去。」


「啊?不行。」綱吉連忙停下腳步。
「沒什麼不行的,讓他見習見習也不錯。」
「可是他還只是個孩子啊!」
「那孩子說『要是連自己的主子都沒辦法親手救出來的話,我還有什麼資格自稱自己是騎士?』。」

「……」

「怎麼?很驚訝乙銘有這麼忠誠的部下啊?其實羽姬、揚羽和雲雀家的雙胞胎、獄寺家的兄弟及山本澪都有提說要去喔!只是大家以年紀太小拒絕,然後髐就說自己是這些人之中年紀最大的堅持要和其他守護者一起去。」
「……他們都太亂來了。」綱吉露出苦笑,「竟然也重蹈我們的錯誤。」


「好了,你快走吧。不是要辦生日會?」里包恩催促。

綱吉對著自己的門外顧問兼前任家庭教師鞠了個躬便離去。



里包恩接著又對站在房間裡,正想開口說話的庫洛姆說道:「妳也去吧!髐是妳的兒子、妳該去見證他的成長。」



庫洛姆微笑,握住在空氣中凝結出來的三叉戟。



「謝謝你,里包恩先生。」說完便快步離開房間。





果然是個母親。
在庫洛姆穿過他身邊時,里包恩已將她眼角藏匿的躁慮看得一清二楚。





「好啦,我們也該辦正事了。巴吉爾,過來。」
「啊!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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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待了多久?


黑暗,已經將乙銘的時間感給剝奪掉。


--會死在這嗎?


他搖了搖頭,希望可以讓自己擺脫這個想法。


--還有好多事要做、他不能死在這。
--至少不要生日忌日同一天,太悲慘了。


無力地晃了下手腕,他很清楚自己是逃脫不了的。


「救我……」
「拜託,把我帶出去……」


如蚊吶般的細語,任誰也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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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我的兒子?已經準備好要大幹一場了?」走出駕駛座,六道骸一派輕鬆地匯聚出一支三叉戟一邊問道。
「呵呵呵,爸爸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髐也走下了車,但他並沒有掏出任何武器。
「唉呀呀?你不用武器要如何打呢,髐?我怎麼不記得你有和晴守學過拳擊呢?」
「爸爸,我比較喜歡用這裡來害死人。」髐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呵呵呵,你果然是我的兒子,髐。」骸頗得意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後者則是回他一抹自信地微笑。

「你們父子倆還真像。」庫洛姆也手握三叉戟地下車。
「當然,『有其父必有其子』嘛!更何況--」骸溺愛地幫庫洛姆順了順頭髮,「他可是我倆一夜激情後的結晶不是嗎?」
「啊!那、那個,不要說這麼大聲啦……」庫洛姆有些害臊地答道。
「不行喔,我可是得要先宣示主權免得有人敢傷害你啊!」骸在她的額上留下一吻。




我說,那邊的一家子會不會幸福了點啊?」獄寺頗不認同地看著六道一家在那邊上演家庭戲碼,「我們可是要滅敵人的老窩啊!」
「噯,別這麼說嘛,獄寺!」山本拍了拍他的肩頭,「反正他們是一家人嘛!一家人就該有一家人的樣子啊!」

「哪,彭哥列有想到什麼方法了嗎?」藍波懶洋洋地問著正在研究建築物藍圖及敵方守衛圖的綱吉,「看起來每個入口都有重兵防守著。」
「那就很極限地破門而入吧!」了平對空揮出一拳。
想找死就去死啊。」雲雀站在遠方冷冷地批評。
「雲雀你說什麼!?」了平立刻轉頭大罵。

「各位,我要說戰略了。」綱吉示意要大家仔細聽。「雲雀學長,麻煩你先從主入口殺進去。獄寺和山本、髐負責東邊的路口、了平和藍波、庫洛姆是西邊的,至於骸則是跟著我和雲雀學長一樣走大門,幫忙解決漏網之魚。」

「等一下,為什麼我要帶著這個小鬼頭?」獄寺有些不滿地指著髐,「我才不要他當我的絆腳石。」
「獄寺。」綱吉伸出一隻手打住正要大聲駁斥回去的髐,轉向獄寺說道:「你知道我手上這張建築物藍圖及敵方分佈位置圖是哪來的嗎?」
「不是里包恩先生給的嗎?」
「不是喔,是你家小兒子、獄寺臯月駭來的喔!」
「什麼?」獄寺瞪大了眼,「臯月他才十一歲啊!」
「沒錯,我要表達的是他們正在長大。這些孩子遲早都會接觸到戰場,髐只是因為年齡最大而站在這裡。他的戰力絕對夠的。」

「可是阿綱,髐還只是個孩子啊……」山本開了口,「我不希望他這麼小就要來到這個世界。臯月就算了,至少他是安安全全地待在基地呀!可是髐他--」
「想不到連山本叔叔也不相信我啊?」髐斥之以鼻地說道。「原來我是被人看得這麼弱啊?」
「我不是看不起你,而是我擔心你會受傷啊!」山本很難得的板起臉來。
「謝謝你。不過,要擔心由我父母來擔心就夠了,山本叔叔。」髐指向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後的六道夫婦,「我的父母早就做好了我可能會死的覺悟了。」
「可是……」山本的眼神仍然帶有猶豫。

「山本,我問你喔!你還記不記得我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玩起你以前認為的『黑手黨遊戲』呢?」綱吉突然似笑非笑地插話進來。
「阿綱,你怎麼現在問起這個啊?」山本有些啼笑皆非地看著綱吉。
「回答我,山本。」
「……好像是國一吧!」皺著眉,山本找回了過往的記憶。
「髐已經國二囉!如果國一的我們都可以在戰場上奔馳,那憑什麼讓國二的髐枯等在外面?」綱吉莞爾一笑,「那些被我們硬留在大宅的人就算了,如果還讓髐乖乖待在外面的話是不可能的。」
「哈哈,你果然是個首領,連談判都讓對手找不到理由回決呢!」山本笑了出來,「我知道了。髐,你跟我們走吧。」

「謝謝你們,山本叔叔、獄寺叔叔。」髐禮貌性地說道,接著他又轉向綱吉,「綱吉叔叔你知道嗎,如果剛剛讓乙銘看到你這種談判技巧,我相信他一定會佩服你的。」
「謝謝你啊,髐。可惜乙銘現在在裡面等著我們呢!」綱吉露出笑容,「另外,據說你自稱那孩子的騎士?」
「是啊。乙銘是我的主子,我是他的騎士,所以--」髐的臉上充滿堅定,「我會追隨我的主子、直至天涯海角。
「你還真是個忠誠的騎士呢。」綱吉笑了,「乙銘有你這個同伴真是太好了。」



「澤田綱吉,你還打算聊天聊到什麼時候?該出發了吧?」雲雀冷冷地對綱吉拋出一句話。
「啊,雲雀學長對不起。」綱吉連忙回應,「各位,我們走吧。」他戴上手套、掏出死氣丸吞下去。



橘金色的火焰在綱吉的額前隨風飄動著。
原本的棕眼變成了金紅色,眼神令人不寒而慄。



讓對方知道敢動彭哥列十一代首領的下場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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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漆黑的世界。




突然出現了一個較亮的點。





然後那個點越來越亮、越來越大,最後佔據了整個世界,使得變成暗灰色的。





「乙銘!!」



暗灰色的世界傳來了一個他在熟悉不過的嗓音。




「父……」


對,那是澤田綱吉的聲音。
乙銘下意識地要叫他名字。



「不要說話,我馬上把你帶出去。」



什麼時候他說話這麼威嚴了?



這時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腳脫離的銬牢,整個人撲在某個人身上。



好溫暖。
他突然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覺、最好是永遠都不要起來。



就在要闔眼的前一刻,暗灰色的世界突然出現了一件西裝及白襯衫。
乙銘盡自己的力量想要確定是誰救了自己,但只見到那跳躍的火焰便昏了過去。




「乙銘?乙銘你醒醒啊!」發現乙銘在自己懷裡昏了過去,綱吉的超直覺告訴自己情況不大對勁。只是被吊個兩小時怎麼可能會昏?難不成被下毒了?


想到這,他連忙按下呼叫器。


「里包恩,乙銘好像被下毒了!」
〔是嗎,那麻煩了……你們那裡沒有人會醫術,對吧?〕

〔有什麼症狀嗎?〕六道揚羽的聲音從通訊器傳來。
揚羽?」綱吉大吃一驚。
〔澤田叔叔,請你快一點說!〕獄寺侑鷹的聲音也從通訊器傳來。〔我和揚羽還有小靜說不定幫的上忙。〕
〔澤田叔叔,你放心、我們平常就有在研究這類東西的,一定沒問題的!〕雲雀靜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乙銘他全身發冷、呼吸微弱。」
〔還有嗎?他的身體是不是軟趴趴的?〕小靜問著。
「呃,對。是的。」
〔錯不了的,是”ponuxium joek”。〕侑鷹突然冒出一句難以理解的話。
「po什麼?」綱吉問道。
〔”ponuxium joek”,一種慢性毒。被下毒後將會藉由血液循環擴及全身,被下藥者會陷入半昏迷狀態;一旦真的昏過去的話不出十五分鐘便會死亡。〕揚羽詳細的解釋。
「那糟糕了,乙銘他剛剛昏過去了。」綱吉皺起了眉頭。
〔讓他排汗。〕侑鷹突然冒出這一句。
「水?」
〔對,這毒可藉由流汗的方式來排除。只要逼把他流出汗就行了。〕
「逼出汗是嗎……」


綱吉坐到地上將乙銘平躺在地上。
兩隻鋼製手套冒出高熱的火焰。




乙銘,我一定會救你的。


澤田綱吉的眼中充滿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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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呼呼呼!!!慶生會要開始囉!!!」雲雀靜雀躍地大喊著。
「小靜,不要大叫,我耳朵好痛。」雲雀夜摀著耳陳述事實。
「小麻雀果然是小麻雀哪,這麼興奮。」六道髐有些溺愛地拍拍小靜的頭。

「真是的,結果到頭來只有哥哥有機會去前面廝殺,我也很想去啊!」六道揚羽對著哥哥抱怨。
「那是因為揚羽你們年齡還小啊!」髐不以為意地說。
「是呀是呀,要不是有我們這些年紀還小的後勤人員,你們怎麼能有敵方的配置圖及建築藍圖呢?又乙銘哥哥的毒怎麼能夠被解得掉呢?」獄寺臯月挖苦地說。
「臯月,你是年紀最小的,不要亂說話。」獄寺侑鷹以身為兄長的氣勢對弟弟斥責,雖然後者也沒聽進去過幾次就是了。

「不知道羽姬和澪會做什麼耶!」小靜好奇的問其他人。
「對啊,剛剛哥哥他們離開沒多久兩個人就被歌帆阿姨和京子阿姨帶進去廚房了,八成要幫忙做些什麼吧!」揚羽側著頭想著。

「為什麼妳和小靜沒去?」髐不解的問道。

「還不是因為小靜堅持要待在里包恩先生那直到最後,她才不會在這裡。」小夜冷冷地說。
「至於揚羽姐姐的話則是一口咬定對方會下毒而在查資料。」侑鷹補充道。「所以我們才能這麼快就找出毒藥並解毒。」



「嘿,你們看,是誰來了?」臯月突然指向遠方穿著白襯衫的人,他正朝著其他孩子走來。
乙銘/乙銘哥哥?你沒事了?」大家立刻衝向乙銘將他為在中間,乙銘則是不好意思地喃喃說著讓大家擔心了之類的話。



現在是晚上九點。在澤田乙銘被眾人帶回來後昏睡了兩個小時才起來,因為被大量逼出汗所以在他昏睡期間替他打了食鹽水補充失去的鹽分和水分。現在的他雖然還有些虛弱,但至少已經脫離險境了。



「我聽說了,小夜,你爸爸似乎今天晚上在外面玩得很開心而不打算測驗你了。」乙銘笑笑地對小夜說,後者則是吐了口長長的氣。
「你還好吧?」揚羽問道,「沒有殘毒吧?」
「應該吧!」乙銘說道:「謝謝你們。」


哥哥!!


澤田羽姬手捧著一盤甜點站在廚房門前、驚訝地看著乙銘,小夜連忙跑去幫羽姬拿盤子。



「羽姬……」乙銘看著自己的妹妹,露出苦笑:「抱歉讓你擔心了,我回來了。」
「哥哥、哥哥……」羽姬有些失神地喃唸著走向乙銘,一直到用手撫摸確定真的是自家哥哥的時候整個人鬆了口氣、眼淚也大滴大滴落下。「太好了,我擔心死了。我一直在想要是哥哥死了怎麼辦……」
「噯,羽姬妳就別哭了,我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乙銘將羽姬拉進懷裡輕拍安撫著。

「怎麼,事態真的有這麼嚴重嗎?」山本澪走到獄寺兄弟身邊不解的問。
「澪,妳先說說看妳對這次事件瞭解多少。」很清楚澪那少根筋的個性,侑鷹直接開口問道。
「啊?不就是乙銘哥哥被綁架而已嗎?」
「至不是而已就可以帶過的喔,澪。」臯月擺了擺手指。
「這不只是個黑手黨遊戲嗎?」澪有些吃驚的問,「難道里包恩先生有辦法讓人模擬死亡感覺再復活?


不對,重點完全不是在這裡啊。獄寺兄弟在心中狠狠地吐槽。


「果然是澪哪。」侑鷹理解地拍拍她的肩膀。
「果然是山本叔叔的女兒,和爸爸所說的山本叔叔一個樣。」臯月也拍上了另一支肩,澪站在兩人中間完全不能理解獄寺兄弟的舉動。





好!!今天也要極限地慶祝一番!!」大家遠遠地就聽見笹川了平的極限發言。



果然下一秒鐘,由了平為首的大人們都魚貫地走了進來,除了雲雀恭彌以外每個人都和乙銘問了下身體狀況才離開去拿食物。



然後,澤田綱吉向乙銘走了過來。原本為在乙銘身邊的孩子通通以「要吃東西」為由而散去。





乙銘。



乙銘機械式地轉過頭看向那張和自己相似度極高的臉。

「沒事了,對吧?身體還好吧?」

乙銘僵硬地點點頭。

「要好好照顧身體,記得要吃點東西啊。」



澤田綱吉說完轉個身,準備離去拿食物吃。





等一下,爸爸。

乙銘開了口,雖然臉上的表情百般不願意、但他還是開了口。
綱吉有些訝異地轉了回來看他。


「那、那個,我……」乙銘低著頭彆扭地扯著自己的白襯衫。「我、呃……父親節快樂。」最後五個字快速帶過,不過綱吉還是有聽懂。
「你也一樣。生日快樂,乙銘。」他笑笑地回應。
「還、還有啊,就是、那個啊……」綱吉很有耐性地等著乙銘把話說完,「就是啊,我覺得你進入死氣模式的話……呃……是、是有一點點帥啦……」

乙銘的臉有些泛紅,看得出來他很不好意思講這類話。「不、不過我要說的是,我還是很討厭你現在這種軟趴趴的樣子的!」乙銘紅著臉對著綱吉說道。


「那麼……」綱吉彎起一抹狡詐的微笑,「我需不需要進入死氣模式來讓你給我一個擁抱表示謝意呢?」
不需要!!」說完乙銘便氣沖沖地走去長餐桌拿餐點。


「嗨,看來乙銘還是一樣很討厭我哪……」綱吉露出苦笑,「直接拒絕呢……」

他站直了身子。


「算了,反正他也對我說父親節快樂了嘛!」



『就是啊,我覺得你進入死氣模式的話……呃……是、是有一點點帥啦……』


「果然還是個孩子啊,乙銘。」綱吉看著自己兒子的背影,偷偷地在一旁竊笑著。


                                   (完)

後記://

所以我是在教師節把父親節的東西給趕完是嗎?拖了好久啊……
對不起京子又讓你沒有出場、只有提到名字而已。我想這是父親節,所以爸爸耍帥的地方也多了點,結果媽媽的地方就忽略掉了……真是對不起!!(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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