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是6/9骸的生日賀文(是碰巧碰上的啦)
*骸只是因為不想小春和庫洛姆一樣所以才會想要這樣做,和雲雀想要保護京子的想法是相同的。
*唔,因為打太多了,所以分上下篇,請見諒。    
    
*老話一句,十年後有。喔,還有獄春結局、骸髑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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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笹川京子是個innocent的女孩,天真而純潔。
那三浦春就是個naive的女孩,天真而愚昧。
    
而naive的人是存活不下來的。
所以,要扼殺妳的天真,三浦春。
    
避免妳步上她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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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born-骸春-What A Naive Girl!(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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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歡迎來到義大利。」六道骸站在機場大廳,對著三浦春說道。
「啊,是骸先生,好久不見。」小春禮貌性地握了下手。「我還以為會是獄寺來呢!」
   
「喔?為什麼?」骸問。
「因為啊,小春和獄寺打賭了,要是小春以東大第一名的身份畢業的話,獄寺就要請小春吃一頓哪!」小春燦爛地說道。
    
「原來如此,今天早上他和彭哥列吵得就是這件事啊!」骸擊掌,「那傢伙一直吵著不要來見小春妳呢!」
「啊!獄寺竟然臨陣脫逃!太遜了吧!」小春說。
「是啊,回去麻煩妳管管他了,」骸接過小春的行李箱,「好激發出他的男子氣慨哪!」
「知道了!」小春敬禮表示知道。
    
「對了,骸先生,昨天的生日會辦得怎樣?」小春跟在骸身邊問。「要不是昨晚有事,小春早就來義大利了!」
「啊,有的,」骸笑笑地說。「彭哥列向笹川京子求婚了。
    
「真的嗎!?」小春眼睛發光,「骸先生,告訴我過程好不好!」
「那個……等回到大宅再說,好嗎?」骸對那雙發光中的眼睛露出抱歉的笑容,「因為我很清楚,小春一定會興奮地大叫的。」
    
「嘻嘻,小春好期待喔。」小春笑笑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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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女人,妳來啦。」
    
叼著菸,一看到小春下車獄寺隼人立刻罵人。
    
    
「啊!獄寺,今天你要請客!!」小春連忙衝到獄寺前領獎。
「憑什麼?」獄寺老大不爽地問。
「小春昨晚就說啦!小春可是東大第一名畢業喔!」小春笑嘻嘻地說,「所以你要請客。」
    
「蠢女人,要不是因為我不在,妳怎麼可能拿第一。」當下潑下一桶冷水。獄寺狠狠地吐槽。
「不要亂說!!小春才沒那麼弱!」小春連忙反駁。
「明明就是。」
「才沒有。」
    
    
「好,請兩位就此打住。」骸手提行李箱來到兩人之間。「這個交給你了,獄寺。」
    
「交給我幹嘛?」獄寺青筋跳動,「這種東西她自己拿就好了。」
「獄寺好過份!完全沒有紳士風度!」
「有那種東西又有啥屁用啊!」
    
「好,謝謝你的合作。」骸放下箱子,走回車邊。
「喂!阿骸!」獄寺大聲抱怨。「我才不要拿!」
「獄寺你這樣是交不到女朋友的。」骸搖了搖食指,「這樣是不行的喔!」
    
「要你管!!」獄寺又罵。「誰會要和蠢女人交往啊!」
「小春才不蠢!」小春反駁回去。
「明明就很蠢!」
    
「兩位慢慢吵,我先去停車了。」六道骸回到車內,臨走前像是想到什麼的降下車窗。
    
「喂,獄寺。」骸叫喚。
「幹嘛?」獄寺不滿。
「我剛剛可沒說要小春當你的女朋友,你怎麼會說誰要和小春交往呢?」骸一針見血。
「呃,這……」獄寺無言以對。
「你慢慢想,我先走了。」說完,骸快速駛離。
    
    
啊,小春好像臉紅了。
骸猛地想起。
    
    
「六道骸你這個大混帳!」
    
隱隱約約地,骸聽見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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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老樣子哪……三浦春。」身在地下停車場,六道骸坐在車上絲毫沒有要下車的意思。「還是那麼的天真哪……」
    
    
他還記得自己與三浦春第一次見面時,對方向是顆燦爛的太陽般笑著,向他伸出手大聲說道:「我叫三浦春,也可以叫我小春,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六道 骸。」女孩的光很刺眼,讓自己連說話時都有些猶豫。
「啊,那我可以叫你骸先生或阿骸先生嗎?」小春眨了眨眼問。「還是小春可以叫你阿骸?」
「……叫我骸先生就好了。」第一次看到有人會問對方要如何稱呼對方,骸對於眼前這個女孩起了興趣。
    
「那,骸先生,請多多指教!」小春自動牽起骸的手,在後者極不甘願的情況下握了握手。
    
    
    
他很討厭那女孩的天真想法。
真的很討厭。
    
對於三浦春這麼自然就握住別人的手,他實在不能理解。
這樣就叫做朋友了嗎?要是那人手中藏有暗器又如何說呢?
    

在戰場上,有任何天真都會害死人的。  
他很清楚。



----要是那時「她」沒回頭,現在就會站在自己身旁,一起去接三浦春。
     
    

「也許,我該做點什麼……」右眼的數字變換著,六道骸輕聲對自己說道,「來讓那個女孩理解這個世界的法則--」
    


----面對現實,才是活下去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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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噯,骸先生你怎麼都不告訴小春昨晚的事啊?」
「小春妳還沒問過首領夫人嗎?」
「嘻嘻,連骸先生都叫京子首領夫人了,好正經喔!」
「當然啦,要是太隨便可是會被彭哥列罵的啊!」
「原來骸先生也怕阿綱啊?」
「他生氣的時候可是能夠把雲雀給打到半死喔!」
「有發生過這種事嗎?」
並沒有。
「啊!骸先生騙人!」
「不過這種可能性很高,我可不想死哪!」
「也對啦,阿綱要是認真起來,就會有一種說不出的幹勁呢!」
「小春也這樣認為啊?」
「對呀!因為當初就是那樣的阿綱先生--痛!
    
「怎麼了?突然停下來?」
「剛剛左手好像被什麼東西戳到……是我多心了吧。」
「小春大概是累了吧,要不要去睡午覺?我看我還是先離開好了。」
「那骸先生,晚餐見!」
    


待六道骸聽見身後客房的門關上時,他的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這麼簡單就成功了啊……」骸手中圓錐物沾到了一點點血跡。「這樣應該就可以了。」
  

  
閉上眼,骸嘗試性地進入了三浦春的體內。
再次張開眼,他人在浴室,面對著洗手台。
    
洗手台映出的人影是三浦春。
    
「成功了呢……」輕撫著三浦春的鵝臉蛋,「夢中見,三浦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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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
滴答。
    
    
什麼聲音?
三浦春回頭,望向聲音來源處。
    
    
滴答。
滴答。
    
    
三浦春緩緩走向聲音來源處。
    
    
滴答。
滴答。
    
    
四周好黑,她摸索著前進。
    
    
滴答。
滴--答。
    
    
聲音停止了,三浦春也停下腳步。
她環視四周,除了黑暗還是黑暗。
    



「有人嗎?」她怯怯地開口問道。「請問有人在嗎?」
    



    
『妳怎麼會在這裡?』
『因為我想幫助●大人啊!』
    
    


有人對話的聲音!
三浦春連忙跑向聲音來源。
    

    
『笨蛋!這裡很危險的!我沒辦法保護妳啊!』
『沒關係,有●大人在,●●●就不會害怕了。』
    
    
那個大人是誰?
那個女孩又是誰?
    
為什麼她聽不到那些名字?
    
    
    
『●●●,想不到你的能力進步這麼多了呢!』
『都是因為●大人平時都有訓練我啊!』
『那麼,為了不要讓他們那麼痛苦……都下地獄去吧!』
    
    

前面有一道白光。
三浦春很本能地向白光奔去。

    
    
『●●●,小心!那個傢伙還沒死!』
『什麼?呃啊啊啊啊---
『●●●!!』
    
『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守護者也會放下這種愚昧的錯誤啊?』
『●●●!!』
『那小妞已經死定了哪!一刀刺進心臟了呢!』
『混帳……』
『這樣子我可會大大出名了呢!一次幹掉「那個家族」的兩個守護者。』
    
    

那邊,好像發生了什麼事?
離白光只剩幾步遠了!
    
    
    
一踏入白光,三浦春便後悔了。
  
  
  
然後,她放聲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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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浦春猛地睜開眼。
她坐了起來,大口大口喘著氣。
她想要忘掉,那個可怕的夢。
  
  
--地上都是屍體。
--好多好多血,將她的腳給淹沒了。
--到處都是血腥味,好不舒服。
--一個濕答答的東西掉到她頭上。
--她將它拿下。
  
---那是一個人的眼珠。
  
  
  
  
「還、還好只是夢。」小春望向鬧鐘,「才下午三點,再睡一下好了。」
  
  
小春再次躺下。
也許是因為長途飛機的關係,她很快就入眠了。
  
  
  
  
  
滴答。
滴答。
  
  
三浦春再次來到那個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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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子姐姐,這些東西就由我來做就好了。」風太說道。「妳是客人,怎麼好讓妳下廚呢?」
「可是……」京子有些猶豫。
  
「沒問題的,我的廚藝可是很好的喔!」風太將京子推出廚房,「今天我可要讓京子姊姊嚐嚐我的手藝呢!」
  
「是嗎?」京子莞爾一笑。「我很期待喔!」
「笹川,該走了。」雲雀看錶,冷冷說道:「妳不是要去看五點的電影嗎?早點走會比較好。」
「好,我知道了,」京子點點頭,「謝謝你,雲雀。」
  
  
待京子跨出廚房,她立刻被一股力道緊緊捆住。
  
「小、小春?」有些吃驚的看著抱住自己的好友,京子問道:「怎麼了?」
「好、好可怕。」顫抖的聲音,小春在哭。
「噯,別哭啦,小春。」京子輕拍小春的背來安慰她。「發生了什麼事?」
  
「一直都是那個夢。」小春說:「一直、一直都是那個可怕的夢。」
「什麼夢?」京子不解。
「一個如地獄般的惡夢啊!」小春說:「好多屍體、血哪!」
  
  
  
[那,才不是地獄喔!]
  

一個令人窒息的聲音響起。
小春四處張望,想找出說話者。
  
「小春?」京子問道,「妳在找什麼?」


  
[那個,可是黑手黨世界的現實面喔!]
  
「是、是誰在說話?」小春大聲問道。「是誰在跟我說話?」
「小春?」京子又問。
  

[如果,小春想要看地獄的話,我可以讓小春看喔!]
[如果,小春有膽的話,就閉上眼睛試試看吧!]
  

「小春,妳不要緊吧?」京子壓下小春的眼皮,「閉上眼,讓自己放鬆一下會比較好喔!」
「等、等一下,不能閉啊!不然----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春發出一連串尖叫聲,然後,在京子的懷中昏了過去。
  
  
「小春、小春!!」不論京子怎麼搖,小春就是不醒。「雲雀,幫我把小春帶回她的房間。」
「喔。」雲雀往後瞄了一眼,接著就輕輕鬆鬆地用公主抱的方式把小春抱起來,「帶路。」
「嗯,麻煩你了。」京子快步走在雲雀前頭,後者則是跟在後面走。
  
  
  
  
廚房旁的一個盆栽冒起煙霧、出現了一個人。



他剛剛就站在那裡看著事情發生。
雲雀應該多多少少感覺到他的存在,不過多虧他沒有多說才能讓自己的計畫成功。
看來他們的目標很類似吧!
  
  
三浦春,為了不讓妳的天真害死妳,我會盡我所能的扼殺它的。」他輕喃著,輕輕的、柔柔的說著話。「為了不讓妳和她一樣,和庫洛姆一樣。
  
若有似無的,在提到庫洛姆的名字時,他的嘴角露出抱歉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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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浦春是被窗外鳥鳴給吵醒的。
她轉身望向窗外時正好目睹到了日出。

從山林中緩緩升起的太陽照亮了大地、也照亮的彭哥列大宅。
那是個很壯觀的景色。


小春不是沒有想過要來義大利看日出。
她曾渴望能在一間哥德式的教堂裡,在陽光因透過彩色玻璃退變成色豔的光束照在大理石製的地板上、跪坐在巨大的十字架前面祈禱著。

--為大家祈禱著。



現在、她卻坐在白潔的床上,轉頭看著窗外的日出。
該說悵然還是諷刺?三浦春自己也搞不清楚了。

下床。她希望可以看得更清楚。


「嘎啊啊啊啊--」

一聲慘叫打斷了小春的思緒。
她這才注意腳下踩得不是那柔軟的地毯而是某人的肚子



「蠢女人你搞什麼鬼啊?」



獄寺隼人搖搖晃晃地站起了聲,一看到小春張大了嘴便反射性地摀住耳朵。
果不其然是小春的尖叫聲貫穿整個房間。



「蠢女人不要尖叫!!」
「獄寺是變態!!色狼!!大混帳!!」
「我可是聽到妳生病才來的耶!妳這是什麼態度啊!!」
「騙人!!獄寺你明明就很討厭小春,怎麼可能會來!!一定是有什麼色色的理由才會出現在這!!」
「妳不要亂說好不好!!」
「獄寺你都臉紅了還想說謊騙小春!?小春可是東大畢業的才不會上當!」



獄寺站在地毯上、小春跪在床上互相指責著對方。
兩人都忘記了現在對大多數的人而言還算太早。

--所以說絕對會有人被吵醒來抗議。



「妳這個--」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獄寺的話。
小春和獄寺很難得的異口同聲對門口大吼:「進來!

門打開的時候兩人都後悔了。

「十、十代首領很抱歉,我不知道是你……」
「阿綱對不起,吵到你了……」


是的,咱們的大空一臉倦容地出現在門口。



「啊,兩位,我還希望可以再睡久一點的……」
「對不起!!十代首領我錯了,我不該打擾你和夫人的!!請你不要就此看輕我!」

呃,夫人?看輕?

「獄寺,你在說什麼?」綱吉不能理解自家部下的話語,又問了一次。
「就是……首領你不是正在和夫人工作嘛?所以打擾到兩位真的很抱歉,要是屆時看不到十一代首領全是我的錯,我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很好,獄寺隼人,你的話十代首領聽懂了。
不過麻煩你記住我不是和京子睡而是一個人睡好嗎?


「獄寺你好髒!!怎麼都想些色色的東西啊!?」
「我才沒有好不好蠢女人!!」
「還說咧!明明臉都紅了!!」


獄寺用手遮面,對小春繼續開罵。
綱吉正打算開口喊停時,後腦勺被一個硬物抵住。

--是槍管


「蠢綱,吵到我了。」只限於兩人之間的音量,來者用著異於過往的小孩子聲音說道。澤田綱吉感慨著為何自家的家庭教師詛咒解除後的聲音是如此低沈且威嚴。

--還有為何身子一下飆高到從以前必須低頭對談到現在要仰著頭說話。
--甚至他要用愛槍頂著自己的後腦勺都成了極為輕鬆的舉動。

「那個,里包恩,是獄寺和小春在吵啊……」
「身為首領就是要管好部下,你難道不知道嗎?」
「可是我看他們兩個吵得太投入,連插嘴的機會都沒有啊……」
「我不管,三十秒後沒有安靜下來就叫你去森林裸奔。」


為什麼自己還要被這個家庭教師威脅!!
「誰叫我是你現任門外顧問。」里包恩理所當然的回答。


綱吉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啊,為了自己那只剩百分之一點五的面子(百分之二十在遇到里包恩前就沒了、百分之七十八點五在遇到里包恩後毀了)著想,他還是快點止住裡面的兩人好了……





「綱,這裡發生了什麼是嗎?」

一回頭,綱吉看見自家未婚妻正在身後,而里包恩早就不知道遁去哪裡了。


「夫人!!對不起!!!」獄寺很誇張地雙膝跪下道歉。
「呃,獄寺你不用這樣子啦……」綱吉搔了搔頭無奈地說。
「獄寺,不需要啦。」京子笑了笑,彷彿獄寺只是在打鬧著玩。
「京子,獄寺是個大色魔,偷看小春睡覺!!」小春趁機告狀。
「就說了是來探病好不好!!」
「探病會探到睡在別人床邊嗎?一定有問題!」
「噯,兩位,不要在吵了啦……」
「呵呵,你們兩個感情真好呢!」
誰跟他/她感情好啦!



互瞪一眼後,兩人環胸背對著對方。



兩位,你們真的太有默契了吧?
要不是因為天天吵嘴,澤田綱吉百分之三百發誓彭哥列第一對新人絕對不是京子和他而是眼前的兩人。

--至於骸和庫洛姆,那兩個人還來不及互許終身就……算了,一切都是過去式了。



「兩位,麻煩就先這樣子安靜到大家起來吧,免得給大家添麻煩。」綱吉吩咐了幾句。
「喔。」又是異口同聲,是說兩位為何不去問問神明是不是一對啊?
「京子,我們先走吧?」半詢問式地問身邊的人兒,後者點點頭關上客房的門。


--哪,里包恩,我可是有盡職地叫兩人不要吵喔。

反正門外顧客會讀心術的是早就知道了,澤田綱吉相信他會收到剛剛那到訊息的。不管他現在躲在哪裡。
    
------------------
 
門後的兩人依舊是堅持地生對方的氣。

「喂,蠢女人,病好了嗎?」獄寺因為受不了這種尷尬氣氛而開了口,雖然稱呼一樣難聽可是吵了以往的火藥味。
「我沒有生病,只是昏了過去。」
「喔,那還有再做惡夢嗎?我聽雲雀說妳跑去找十代夫人哭訴。」
「嗯,我睡得很好、沒有再做惡夢了。」
「喔,這樣啊。」
「嗯。」

又歸於寧靜。



很難想像他和三浦春在一起的時候也能這麼安靜、安靜到令他不舒服。
印象中他倆從十年前吵到現在,從未停過。

也許,他們都不懂得去多傾聽對方的聲音吧?



獄寺習慣性地把手伸向西裝內側暗袋拿初根菸,正要掏打火機時卻想到現在和他同在一房的是個病人而作罷。取而代之的則是叼個菸坐到了地毯上,雙手也沒有繼續環胸了。


「獄寺。」小春開口了。
「幹嘛?」
「我們……好像沒有這麼安靜地對話過呢。」
「呃,」他搔了搔頭,「好像是呢……」
「也對,我們總是在吵架。」小春乾笑幾聲。「突然覺得好尷尬喔。」
「嗯。」他也覺得氣氛很僵硬。



「獄寺,你為什麼會睡在我房間?」
「因為……本來想說坐在地上坐一陣子妳就會醒來了,沒想到地毯太舒服就……」
「原來這地毯真的有這麼舒服啊!」
「喂!妳別取笑我,我--」


獄寺猛地轉頭,卻發現小春不知何時已從床上跳下來,倒頭就躺在地毯上


「啊,真的呢,好軟好舒服喔~」
「蠢女人你搞什麼啊!」獄寺跪爬到她身邊。「有床不睡睡地板。」
「噯,這麼舒服怎麼能不睡呢?」
「妳喔……」獄寺嘆了口氣,宣告放棄勸解。
「不然獄寺也躺下來好了。這樣就不會奇怪啦!」不對,那張羽絨床還在離妳不到一公尺的地方妳怎麼能說這不突兀?



不過,的確、地毯真的很舒服。
獄寺邊躺下來邊忖道。



「獄寺,你也躺下來呢~」
「廢話。我剛剛就是睡在這的。」
「呵呵,要是和你吵的話阿綱又要來罵人了,還是算了。」
「喂,蠢女人。妳還喜歡著十代首領嗎?」
「你在說什麼啊獄寺?京子都嫁給阿綱了我怎麼可能還會喜歡他呢?況且……小春已經沒有愛阿綱先生很久了。」
「真的嗎?」
「是啊~小春早就有其他喜歡的人了~」小春將臉轉向他,「不過小春不會告訴獄寺是誰的喔!」
「……喔。」獄寺把臉轉向另一邊不看小春。


「獄寺生氣囉~」小春用手指戳了戳獄寺的背。「這樣好了,我給獄寺一個提示。」
「不需要。」


「聽好囉。」小春自顧自地說下去,「我喜歡的那個人啊,在某人前一個樣在某人後另一個樣,而且任性得要命、總不聽別人勸告。不過,他也有很溫柔的時候呢!
「我認識嗎?」獄寺皺了下眉。有這種怪人嗎?
「當然囉!你每天都會見到他呀!他也是那個「氣候」的人之一喔!」



獄寺的腦袋開始作業起來。


在某人前一個樣、某人後另一個樣……雲雀、草皮頭刪除。(本能反應去除)
任性地要命、總不聽別人勸告……棒球狂刪除。(找個理由刪了)
也有很溫柔的時候……蠢牛刪除。(本能反應去除)
每天都會見到他…………那應該就不是自己了,獄寺刪除。(百般不願意除名)
已經不喜歡十代首領很久了……十代首領刪除。

所以除去大空、嵐、雨、晴、雲、雷,剩下……


獄寺隼人倏地站起了身。
「咦?獄寺,怎麼了?」小春也跟著坐了起來。


不會吧,這個蠢女人會喜歡那個髮型怪異的南洋鳳梨!!
而且因為髑髏死了,那顆鳳梨可是單身(雖沒結婚不過之前兩人的動作就像已婚的夫婦了)哪!!


天,他耳邊已經播出了結婚進行曲了!


「我睡飽了,先走了。」

在事情擴大前他要先去處理掉才行!!
他絕對不准那個南洋鳳梨對小春下手!!


獄寺匆匆地離開小春的客房。








「啊勒,獄寺走了。」小春想了想,又趴回地毯上,「算了,比起獄寺走了我還比較在意那幾句話。」

小春臉紅了起來。
剛剛那個根本就叫做直接告述他答案吧?
而且那傢伙智商少說也有一百八的,怎麼可能聽不懂?

『我喜歡的那個人啊,在某人前一個樣在某人後另一個樣,而且任性得要命、總不聽別人勸告。不過,他也有很溫柔的時候呢!』




「嗚……講得太露骨了啦!!」

  
(早上六點,某氣候災害之一正怒氣沖沖地向某房間的主人問罪)


                                   (待)




後記://

這篇意外之中的好長。
看到正題還沒進入我乾脆砍半好了。
啊……加油吧……(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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